所谓起名废

向死而生,反求诸己

【DH】水晶球与白橡木魔杖(1)

一句话简介:哈利觉得周围的世界不太对了。

  • 旧文大修,毕竟十八线三流写手旧文估计没人看过,我就直接删了

  • 他们属于罗琳,ooc、私设和渣文笔属于我。

   OK? Here we go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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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哈利.波特收到了一封信。

  他是怀着轻松的心情打开信的,毕竟现在没有什么需要他紧张的事情。他刚刚解决了一群试图绑架麻瓜的黑巫师,这让他获得了两天的假期。在这两天里他可以尽情地睡觉,不用去担心突如其来的工作和满世界乱飞的小纸飞机。

  但他嘴角的笑容在看到信的内容时凝固了。那是一张讣告,用最华丽的带着暗纹的羊皮纸和马尔福们惯用的花体字写着的,德拉科.马尔福的讣告。哈利把那句“我们诚挚地希望您能出席德拉科.马尔福先生的葬礼”反复看了三遍,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。

  马尔福死了?这是谁开的拙劣玩笑?!那个可恶的混蛋马尔福会死?还是在战争早就结束了的现在?哈利又去看信的落款,那里的确写着卢修斯.马尔福的名字,蜡封上印着的也的确是马尔福的纹章,看起来这并不是什么玩笑。

  德拉科.马尔福大概的确是去世了。

  哈利不由自主地开始猜测他的死因,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样是很不尊重死者的,于是他合上了信,安静地坐了一会儿,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去找赫敏——有问题找她总是没错的——聊聊这件事。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参加马尔福的葬礼,毕竟他们算不上朋友,也算不上敌人。

  好吧,也许曾经是敌人,但现在已经算不上了。

  那么现在,先暂时享受一下稀有的假期。哈利放下信封,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。明明只坐了十几分钟,他却觉得肩膀痛的要命,也许是旧伤又复发了。哦,梅丽啊,这可真少见,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巫师会旧伤复发!也许他应该用着两天时间再去圣芒戈看看,他记得马尔福就在那当治疗师......

  但是他已经死了。哈利再一次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,那个跟他作对了六年的混蛋没有死在战争里,却死在了和平年代。

  马尔福的葬礼定在明天,现在离明天还有十五个小时,离赫敏下班还有八个小时,如果她不加班的话。也就是说,他至少会有八个小时的时间无所事事。这很可怕,他本来可以出门看看乔治新发明的笑话道具,或者逛一逛魁地奇精品店,再过分一点,他可以去和金妮约会,如果他们两个月前没有分手的话。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干,哪怕是出门为即将到来的复活节买点东西这种小事。

  嘿,这是他的假期,假期不就应该是在家睡觉或者去酒吧来一杯黄油啤酒吗!哈利走到起居室,把自己扔进沙发里。那张沙发根本装不下他,于是他没躺多久就起来了。他的公寓里空荡荡的,金妮跟他分手之后这里最后一点生气也跟着她走了,一切都乱糟糟的。哈利觉得自己现在就算去格里莫广场12号对着布莱克夫人的画像睡上一天都比在这浪费时间来得强。

  于是救世主真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袍子,拿上魔杖出门了。当然了,他的目的地不是格里莫广场12号,而是霍格莫德。哈利显形在尖叫棚屋门口,他迎着还有些冷的风往三把扫帚酒吧走,黄油啤酒和一些不错的糖果能让他很好的度过八个小时,然后他就可以去陋居(韦斯莱夫妇已经重建了它)蹭顿晚饭,和罗恩赫敏聊聊天。

  在哈利路过猪头酒吧时,他敏锐地发现这家酒吧一反常态的关了门,门口的羊圈里的羊也消失了。门上没有上锁,但挂着歇业的牌子。哈利有点好奇地走过去,酒吧门口一如既往地弥漫着羊膻味,歇业的牌子也是破破烂烂的,一切都符合那个“猥琐的”酒吧老板的口味。

  哈利敲了敲门,没想到只是敲门那一丁点的力气就把门推开了,他发誓他根本没用力!

  阳光通过敞开的门照进去,借着这点光,他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,地板上似乎积了一层灰,好像有一段时间没人来过了。那些暗淡的阳光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子,哈利点亮了魔杖才继续往里面走。

  酒吧并不大,吧台上影影绰绰的好像摆了什么东西,哈利凑近了才发现那是个盒子。出于谨慎和羞愧,哈利没有动它。他又去看阿丽安娜的画像,但壁炉上方空无一物,只留下一个挂过东西的白色痕迹,壁炉里却还放着没烧过的木柴。

  阿不福思去哪了?

  “烈火熊熊。”哈利点燃了壁炉,火焰炙热的光瞬间照亮了酒吧。整个酒吧里像是被洗劫了一样,只有几把破木椅子,吧台上那些旧玻璃杯也全都不见了,只有那个盒子。 

  哈利挥动魔杖取下了盒盖,盒子里是一些粉末状的东西,但这些粉末好像研磨得并不均匀。他不知道这是什么,面对未知的东西,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。

  他绕着盒子转了一圈,才发现盒子吧台里侧那一面的底下露出羊皮纸的一脚,哈利用魔杖把那张纸抽了出来。纸很旧,还沾上了各种各样的污渍,以至于上面的字迹几乎要辨认不出来了。他废了半天的劲,几乎要把眼睛贴到上面去了,才读懂上面写了什么。

  “如果你能将这个盒子里的粉末撒到高锥克山谷,我将不胜感激。”其中“sprinkle”这个词是后来修改的,原本那个词被涂得乱七八糟,已经不能辨认了。

  这个肯定不是阿不福思写的。哈利这样判断,猪头酒吧的老板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?这里似乎的确发生过什么事,也许很多人都已经发现了。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为什么没人推开门进来,然后把盒子带走?哈利不敢确定这件事,于是他拿走了盒子和字条,走到邮局给麦格校长寄了封信询问阿不福思的事,现在知道这位老人曾为凤凰社工作的人已经很少了,很多知情者都在七年前的战争里去世了。

  之后的七个小时,哈利都在三把扫帚酒吧和人聊天,顺便喝点黄油啤酒。罗斯默塔女士显然很乐意救世主的光临,时间几乎没有在这位美丽的女士脸上留下痕迹,哈利甚至觉得她和十年前一模一样。

  放松的时间总是很快的。哈利喝掉了自己的第五扎黄油啤酒,酒精让他有点晕晕呼呼的。他走向公用的壁炉,捏了一把飞路粉,喊道:“陋居!”绿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他的身形。

  陋居的壁炉是永远都不可能扫干净的,尤其是在还有点冷的现在,炉灰第无数次糊了哈利一脸,让他立刻就显得灰头土脸了起来。韦斯莱先生看到他来了,放下报纸对他露出一个笑容:“嗨哈利。如果你想找罗恩的话,那真是很不幸,他在陪赫敏加班。你知道,魔法法律执行司向来很忙。”

  哈利还是晕乎乎的,但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:“哦,好吧,看来我应该事先说一声。真是抱歉——”

  “小哈利!你真是,来的正巧,尝尝我刚做的苹果馅饼。我发誓你会喜欢这个。”韦斯莱夫人从厨房出来,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,哈利早已经习惯了这个,有些时候他甚至会觉得自己是韦斯莱家的第七个儿子。

  哈利和韦斯莱夫妇吃了晚饭,罗恩和赫敏到他们吃完都没有回来,现在也只有他们和韦斯莱夫妇一起住在陋居。本来还要加上金妮,但长大了的女孩显然不太愿意受到父母的拘束。在婉拒了韦斯莱夫人的留宿邀请后,哈利抱着那个诡异的盒子回了自己的小公寓。

  他幻影移形到了公寓门口,信箱里塞了一封信,蜡封上盖的是霍格沃茨的校徽,摸起来厚实极了。哈利猜测这是麦格校长给他的回信,但他没想到回信会有那么长,他隔着信封就能猜到里面的羊皮纸至少有5英寸长。

  哈利拿着信和盒子进了门,把它们仍在桌子上之后先去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。

  该死的,这可是他的假期,他为什么不能好好放松一下?都怪那个该死的马尔福——好吧,他已经死了。

  哈利最终也没在浴缸里呆多久,毕竟浴缸终究不可能和霍格沃茨的级长浴室一样舒服。对着头发来了一个快干咒之后,哈利做到沙发上,打开电视,听着女主持人有点尖细的声音展开了那封长信。

  在信里,这位严谨的格兰芬多女校长先是表示阿不福思已经失踪三个多月,而猪头酒吧从去年平安夜开始就没有营业过。没人知道这个老到快入土了的酒吧老板去了哪。哈利暗自觉得大多数人也不会去关心,毕竟没有了猪头酒吧,霍格莫德很快就会有羊头酒吧狗头酒吧之类的。接着女校长认认真真地分析了阿不福思可能去了哪,以及他失踪的可能的原因。最后还非常和蔼的问候了他的近况。

  整封信严谨到让他几乎要以为自已回到了当年的变形课,麦格教授正在台上讲着如何把老鼠变成高脚杯,而他在下面奋笔疾书的记笔记。

  梅林的胡子,这可真是太可怕了。哈利把信放在盒盖上,有看了看盒子里的粉末,他最终还是没冒险伸手抓一把试试,把它们放好后,他换了身睡衣,打着哈欠睡觉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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